您这不是为难奴婢吗?我练了多少次了,都练不好。”
姜钰忍不住笑出了声,可能有些人天生就学不会一些东西。就像夏荷,她无论多么努力学骑马,但就是学不会。
“回头给你找个骑马好的夫君。”姜钰笑着说。
夏荷脸一下就红了,“小姐就知道打趣奴婢。”
姜钰哈哈笑。
这边锦衣卫回了安王府,把信呈给安王,还说:“属下到的时候,姜大人应该还没起,属下等了好长时间李管家才把信给属下。”
最后他还说:“王爷,今日沐休。”
沐休的日子,谁不会多睡会儿?就您天没亮就去给人送信。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蛐蛐。
安王听后一愣,然后瞪了一眼那锦衣卫,锦衣卫马上低下头。安王摆手让他出去,然后打开信,又是一愣。就见一张纸上,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字,不,应该是三个字。
他抿了抿唇,然后又扬起唇角笑了。这三个字虽然刚劲有力,但细节上能看出写字人有些随意,想来睡着觉被叫起来有些生气吧。安王又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
姜钰收拾好就去了楚国公那里,跟他一起用早膳,讲了自己的猜测:
“昨晚我不然想起了那日在户部官署,汤伯阳叫我去他书房谈话的过程,当时我疑惑他为何向我们示好,现在想来我就觉得他有些刻意了。”
楚国公停下夹菜的动作,看向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姜钰放下筷子继续道“据我这半年的观察,汤伯阳是个严肃的人,半年了我都没有见他对谁笑过。但是那日,他态度很是和善,还笑了两次。”
楚国公也放下了筷子,认真的听她讲。就听姜钰又道:
“我们跟他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他为何改变自己的性子那样跟我说话?给我请帖的时候,还问我在男宾还是女宾,我说都可以,他决定让我在男宾。这不是临时决定的,是他本来就计划好的。为什么?”
楚国公耷拉着眼皮没有说话,姜钰又道:“我在想,汤伯阳能做到户部尚书,能力手腕方面都是佼佼者,他应该不会大意的没有发现军需被贪墨的事情。
这样的话,有两种可能。一,他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