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她挑唇，眸光闪亮，温声说道。
“不敢。”迟嘉舟勾唇，笑意纵容，按着她的话往下说。
姜意收笑意，假装严肃，“你忙你的吧，我要忙正事了。”
“好好好，不打扰你探究我的小秘密了。”他挪步，举起双手，一脸散漫地开口。
“还说你没有小秘密？这下露馅了吧？”姜意扬起嘴角，一脸正色，“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寻找你说谎的罪证。”
迟嘉舟扬唇，“这么严重？”
她点头，“不要试图分散我的注意。”
他勾唇，在皮质软椅坐下，抱着双臂笑脸盈盈地看着她。
姜意一脸认真，像是真的沉浸在了这场探究里，一遍遍地翻看书籍，挨个轮过去。
她并不觉得时间漫长，他亦然。两人仿佛置身在了这场游戏里，保持静默，维持着游戏规则。
直到她发觉一本书，是一本物理教学书，封面很普通，她拿起书看了下，没什么特别的，她打算把书放回原位。
可就在她把书放回原来位置时，另一本书因为空间挤压而凸出来，她调整姿势，正想把书塞进去，可手肘无意间碰到书籍，她下意识地去捞住，可为时已晚，下一瞬，书籍掉落。
与此同时，里面的东西也掉落在地，零零散散的，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弯腰捡起，是叠票据。准确来说，是高铁票，火车票，汽车票，飞机票。
从千越漓江到京州陵川泾桉，那是他思念她的距离，偷偷见她的方式，姜意意识到什么，但还是想问清楚，验证自己的想法。
她眼底划过一丝惊讶，迟嘉舟也意识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从软椅里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的话堵住。
“这是什么？”她将地上的那叠票据一一叠好，放在手心里，尤为珍重。
她的眼底闪着泪花，声音有些抖，抬眸望着他，“这就是你的小秘密吗？”
他勾唇，轻松一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这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
“可我现在知道了。”她眼底擎着泪，“为什么？”
她垂眼，语气很轻，“一直往返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