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笑,好似又在意料之中,她淡声道:“嗯,人已经找到了,关心则乱,可能搞错了,您辛苦了。”
人失踪二十四小时后才能报警,但姜意为了以防万一拿出了当时裘千蓉的不在场证明,来以此证实她可能会有人身安全危险或受到侵害,这才得以向公安机关报案。
可其他的实证,却是不足以证明迟远安是绑架的指使人,也不足以证明裘千蓉被绑架,她受的是鞭伤,并未有指纹在上面,再加上期间摄像头的内容并未有删减,一切如常,根本没办法定罪迟远安。
最多得出可能裘千蓉与人有口角之争从而受伤,但至于是谁,又找不到任何痕迹。
这些找不到证据没关系,姜意提供了与迟远安对峙的通话录音,可就连迟远安打来的电话都是算计中的一部分,这个电话加过特殊处理,迟远安又与人通过气,证据再次被加料扭曲,模糊不清。
真相面前有权利与金钱的较量。
姜意再次对一句话有了实感。
一代人的努力怎么比得上几代人积累的财富,名望,权利。
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我低估迟远安了,这不是临时计划,而是早有预谋。”
“恐怕在我们计划之前他就早有筹谋,只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姜意冷声,“我们被监视了。”
姜意为自己的狂妄自大而后悔。
她不该轻敌。
眼下敌暗我明,她或许该和迟嘉舟保持距离才能让她身边的朋友不陷入危险之境。
车内安静,裘千蓉安慰姜意让她不要自责,又劝她放宽心,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姜意点头,但心里还是没办法不介意。
她握住裘千蓉的手,“我知道,我们回家,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栗子糕。”
“嗯。”裘千蓉点头,回握住她的手。
到家后,姜意和林乐之去了警局处理后续事宜,忙完后姜意回家给裘千蓉做了栗子糕。
裘千蓉的伤已经做了包扎处理,几人一同吃着栗子糕,之后裘千蓉回房休息,她寻了个由头让姜意进房间。
姜意直接开口:“要问我和迟嘉舟的事?”
“嗯。”裘千蓉直言,“意意,今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