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事。”
“可外人相伴我不放心,我绝无法容忍您有任何闪失。”
所以此事既然言卿想做,那他便一定陪同,
青山之人势必要救,但也绝不可能任她犯险。
没人比他更明白那濮阳家都有多少腌臜至极的手段,而他决不愿那些手段终有一日被人用在她身上。
只有这个,只有这点,
他绝不妥协。
言卿:“……”
江孤昀:“……”
两人认识这么久,相处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如此分歧。
分明以前从未有过,可如今……
半晌,言卿也冷静下来,又慢慢的,重新坐回桌子旁。
她苦恼地盯着那张图纸,又皱了皱眉。
许久之后,才一扶额,
“果然……”
凡事一旦牵扯上个人情愫,难免要变复杂一些,难免会关心则乱。
她是这样,江孤昀也是这样。
都在为彼此着想,信不过旁人,更想亲自确保对方的安全。
她又轻抿一下嘴,想了半晌也只能一叹。
“那就重新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能危中求稳。”
江孤昀:“……”
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妥协归不妥协,但方才反驳这位妻主时,他其实也小小地悬了一下心,
但如今见她拿起那张图纸细细研究,江孤昀又有些想笑,
大抵是,因为她,她其实小小地妥协了一下,也退让了一下,
这份退让是因知晓他心意,
是她太过擅长换位思考易地而处将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