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主!?不温存温存?”

    苟柒忽地跳了出来,而苟柒身旁,是按例过来“侍寝”,本以为又要摇床一整宿,又得手酸一整个白日的徐坊等人。

    好消息!今儿没摇床,今儿没手酸。

    坏消息!今儿在深冬冷夜杵了一整晚,人都快成冰雕了,

    冻得。

    “阿嚏!”

    徐坊不小心打了个喷嚏,那喷嚏声也大了一些,然而忽地,江孤昀眉眼一横,

    就那么清清冷冷地看了过来。

    徐坊:“?”

    纳闷了片刻,

    咋回事?

    有杀气?

    但很快江孤昀就收回目光,仅是冷淡地道:“此前多亏诸位照拂,孤昀代妻主谢过诸位。”

    “以及,妻另还有几位夫君,我等共六人,待过阵子六人齐聚后,再亲自设宴,宴请诸位,做正式答谢。”

    徐坊:“?”

    又愣了片刻,又纳闷了片刻。

    “啊这……客气?”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

    但江孤昀却是一笑,“不麻烦,此事乃是必要的。”

    他再度微微一笑,看向徐坊等人。

    而徐坊:“……”

    到了这会儿,就算再迟钝也已反应过来,但紧接着就眼皮儿一抽,一脸一言难尽地瞅了瞅那个自称是某位王女夫君的男人,

    “啊这……那个,咱就说?”

    徐坊试探着开口,“就我们这几个,那岁数是真有点大了,都够当爹,当叔伯辈儿的了?王女她应该没那么不挑,又不是真稀罕这些岁数大的……”

    “所以,这位郎君?您这心眼子,是不是有点小啊??”

    江孤昀:“?”

    神色一冷,面无表情:“先生慎言!若孤昀所料不错,诸位应是为楚盟主效力的那些人,孤昀妻主为楚盟主的义妹,这个想来诸位也心知肚明。”

    “且就算不提这,堂堂王女弄出那荒淫之名又是用意为何?”

    “往后世人提起又要如何视之?”

    “王女清名声誉不可毁,不知若楚盟主知晓此事,又会如何作想?”

    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