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不知从哪儿绑回一位白衣王女。”

    “那白衣王女白日宣淫,与人大被同床!有时是一个两个,有时是七八个一起上!”

    “那玩的,啧啧啧,老花了我跟您讲!”

    苟柒摇头晃脑,腰上还别着一个卷成桶状的小本子,

    此刻嗖地一下拿起那个小本子,这本是为记录情报用暗语写成,那些暗语也只他一人能够看懂,

    但如今翻上一翻,这哪里是什么情报汇总,这简直要成某位王女的行房记录了,

    就连人家何时何地唤人侍寝,一晚上叫了几次水都记载得清清楚楚,甚至就连王女某次与人行房时,总共闹了一个来时辰,以及期间王女说过什么,侍寝之人喘了几声,那都记录得明明白白。

    然而苟柒刚想分享这些惊天大瓜,

    就突然听见,“砰!”

    忽然有人拍案而起。

    苟柒一愣,

    “嗯??”

    “……您是?”

    他有些糊涂地看向不远处,只见那孟掌柜身旁,竟是有着一位生面孔。

    一袭玄衣,天生清贵,虽有些风霜之色,但那气质清冷,宛似天外寒雪。

    而此刻那人冷白着一张脸,眉眼之中似有凉薄冷煞,

    他不知怎的竟拍案而起,而后那下颚绷紧了些,似已暗暗咬紧了牙关。

    “你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