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哥二哥,
他性子就是如此,心思敏感,总是不可避免地去设想许多,而一旦思维打开反而会困住他自己,就好似当初。
江雪翎又沉默片刻,才道:“如今想这些,也没多少意义,但昨夜之后,就算四哥再迟钝,也总归会认清一些错误。”
“他也只能去认清,否则我看大哥不会继续容忍他。”
“嘿~~~”
五儿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又一阵开心,那眼光亮晶晶,吭哧吭哧又啃了几口红薯。
可不是,啧啧啧,昨儿四哥都被吊起来了,就这待遇,不是他江小五吹,全家就他江小五有过!
那还是大哥头一回对他以外的人下这么重的手,而且那脸都被打成猪头了,嘴巴附近一片淤青,
小五就琢磨着,他大哥怕不是在公报私仇,
多少是有那么几分私怨在身上。
…
六儿没急着下山,他跟江斯蘅不同,
他四哥是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晃荡,之前在男德学院学的那些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惦记着家里,时不时就跑回山上,
多少也学了一点,也不能说不认真,但所学也仅是皮毛罢了,光想着如何讨妻主欢心了,
但六儿之前在山下待了那么久,到如今该学的全学了,不该学的也学了,就只差他自己将那些东西融会贯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