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上位者的雍容,那是夜王,她和夜莺的王父……
“妻主、妻主??”
江斯蘅又唤了两声,
言卿醒来后,只觉那些梦境好似逐渐淡去,她恍惚了许久后,才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到哪儿了?”
“已经到嵊唐了,今晚就能到家了,”江斯蘅顺手扶了她一把,感觉她热乎乎的,
说起来,妻主虽清冷,但自从信香觉醒,就总是热乎乎的,身上的衣服也总是很容易被汗湿。
言卿侧了侧身,抬手拨开马车帘子,恰好此时看见车外有一顶软轿路过,
“快看,那是赤牙钱庄的温郎君!”
“温郎君?那不是温白遥吗?我记得他好像是孙娘子的侧夫?”
“害!什么孙娘子啊,听说那位娘子出息了,之前在钟山窑矿,被一位女侯看上了,女侯将其收作心腹,跟着女侯一起离开幽州了。”
“这温侧夫似乎为此伤情,酩酊大醉后一头磕在了石头上,之后就得了失魂症,似乎全都忘光了……”
“哎?还有这事儿??”
恰好那轿子停下,一袭白衣的温白遥徐徐起身,他身边跟着一名小厮,那小厮喜笑颜开地搀扶住他:“郎君,您当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