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姐姐,也总是生怕她自己做得不够好,怕比不上长姐,

    可那些听来的,到底不如当下这般亲身体会。

    “……厌爵日前疏漏,险些铸成大错。”

    他向言卿行礼作揖,论辈分,他为族叔,可论身份,她为王女,他为臣下,

    所以夜厌爵此刻行的是一个臣下之礼,

    但言卿仅是道,“人之常情。”

    没什么好计较的,当初双王信香,一寒冰,一烈火,

    两种信香一起发作。

    若不是夜厌爵拿出那圣品凝香果帮她压制那份烈火信香,天晓得言卿如今会变成什么模样。

    如今深受其苦,也仅仅是因自身的寒冰信香罢了,至于那烈火信香则已被压制,

    不然若烈火信香也一并作乱,那自然是雪上加霜,她甚至未必能像如今这般维持清醒理智。

    说到底这人当初也算帮了她,

    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姓夜。

    夜家,已经死了太多太多人,

    而她如今所知,这位十九叔,是除她以外的硕果仅存。

    双方就这么沉默了片刻,

    女侯来回看看这二人,时而蹙眉,时而疑窦,似有些不解,但一想言卿口中那个“一家人”,

    “难不成……娘子姓夜?”

    言卿只轻嗯一声,但具体的却并未多言。

    此时小五江隽意噌地一下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