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也无任何沉沦,
是在用那一身白,提醒她自己,
她所选择的是什么,她所背负的是什么,而她往后所为之筹谋一生的,又将是什么。
江虞羲又轻笑一声,
“想听一点以前的事情吗?”
言卿抿了抿唇,然后轻嗯一声,也捧起酒坛轻抿了一口。
而身旁的那个人则是往后一仰,一袭薄衣,如雪一样的白衫,却又一副松散安然的模样,
他就那么躺在她身旁的雪地中,雪地冰晶衬得他不似凡人,那些银白长发凌乱地散落于积雪之中,更衬得他冷清出尘,
可这么看着他,不知怎的,言卿突然想起了小五江隽意,
江隽意身上,有着一些与他相似的特质,
甚至于就在此刻,她突然觉得,或许江小五比任何人都像他,
神色像,气质像,
就连偶尔一些行为举止,所给人的那种氛围感,也有着几分微妙的相似,
然而一想江小五那个性格,
言卿:“……”
又觉得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这么一个风光霁月的江虞羲,又怎么可能像那个四处拱火的江小五一样?
然而,江虞羲却轻笑一声,
他躺在那些积雪之中,凝望着那满天星辰,
今夜寒星璀璨,那些寒星也比以往要更加明亮,不再是一副碎星晦暗的模样,倒是醒目许多,
“你和夜莺出生那年,曾祖父让人将我送去双子峰,这份婚约是他与夜王私自定下的,事先并未征求我同意,但或许他们两个早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