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微之处,却又是那么的不用。

    姐姐夜卿自幼冷清,人也内敛,就算心情不好,也顶多是眉心微蹙,可那份变化转瞬即逝,而后又一副淡然模样,神色如常。

    但妹妹夜莺更直白一些,每当心烦意乱,又是咬牙,又是攥拳,恨不得跺上两脚噘噘嘴才肯罢休。

    就算有意克制,可本质上却到底不同,

    相似的只是皮囊,他也从未错认,从未错认过哪怕是一回。

    那一次也是这样,官媒走后,

    他问:“你为何在此?”

    夜莺像是愣了一下,旋即装作一副粗暴模样:“放肆!”

    江虞羲说,“我姓江,名虞羲,字流觞,师从谢清儒。”

    而夜莺听了这话身形一震,一瞬似想起什么。

    谢清儒,那是谢父之名,谢羲和的父亲,便是谢清儒。

    可接着她又一脸冷笑:“什么谢清儒?我听不懂,不明白。”

    可她却匆忙转身,如落荒而逃。

    江虞羲本想继续追问,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小卿人呢,她人在何处?

    她如今,又究竟是死是活?

    如果小卿还在,如果小卿还活着,那么夜莺又怎会来此?

    夜莺本该天真烂漫,本该无忧无虑,本该像小时候那样嘻嘻哈哈养尊处优,从不知人间烦恼忧愁为何物。

    可夜莺出门时,他见她步履虚浮,见她分明自幼习武地盘很稳,却下意识地抬起手撑了一下房门,他却突然之间,什么也问不下去了。

    从前小卿很喜爱这个孪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