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学医,但学的不是寻常医,而是师承夜厌爵,

    那夜厌爵从前是位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但江隽意曾听说,当年那人也曾自幼学医,只不过后来弃医从戎,这才成了一位沙场名将。

    而夜厌爵自幼便有名师教导,从前又是来自繁花似锦的梁京城,其眼界之开阔,所学之渊博,自是寻常人难比。

    而像这些事,也算秘辛,旁人不知,但师承夜厌爵的江隽意却知。

    在几人的注视下,江隽意说,

    “滥杀是因信香,天地守恒。”

    “妻主娘子不如男子威猛雄壮,力气比不上男子,普遍武艺不及男子,于是赋予她们信香,使她们掌握生杀大权,凭借信香足以自保,使得妻主娘子便是数量稀少,也足以处于统治地位。”

    “但与此同时信香也在剥夺她们的人性,激化她们心中的凶暴,以至于一些人自控力太差,就会逐渐沦陷于其中。”

    “至于难杀,”

    江隽意又眉梢一挑,颇为有趣地瞧了瞧自家这些兄弟们,

    “有种说法,这天地之间本无信香,天地是个大熔炉,且天地在轮回,大抵是一报还一报。”

    江隽意这话叫几人听得一怔,只觉满头雾水,而江隽意说:“此事我也是从医庐那些野史咋说之中看来的,是真是假无法判定,你们且当一个闲谈听听便是。”

    “自古便说女尊男卑,然而起初那些妻主娘子之所以为尊,是因其繁衍种族,担负生育大任,十月怀胎分娩铲子,使种族得以传承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