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他的侮辱。

    而紧接着,一看见言卿那边,秦长洲又再次谦卑至极地恭顺垂首。

    “长洲办事不利,日前主子曾命人传递密信,差遣长洲尽快调来这嵊唐刑狱,然因一些琐事耽搁计划,长洲来时那二位江姓郎君早已出狱……”

    秦长洲说完这话,就仿佛在请罪一般,可这听在江孤昀耳中,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他猛地一回首,充满愕然地看向了言卿。

    “什么江姓郎君?等等,难道是二哥跟小五?”江斯蘅也微微瞠目,

    一时之间,他和二哥一个模样,全是满面惊骇。

    说起来,人在家中,在二哥身边,江斯蘅是真不愿动脑,但当初二哥出狱前,江斯蘅也曾纳闷过。

    从前这位妻主一副对二哥垂涎欲滴的模样,不知多少次上赶着求欢,但二哥这人不愿就是不愿,论起硬骨头,论起那一身的清高傲气,可没谁能比得上二哥,

    当然以二哥处理这种事也是游刃有余,往往不至于拂了人颜面,总能恰如其分地化解危机。

    可偏偏那天晚上,当又一次求欢失败后,这位妻主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突然就大发雷霆,二哥和小五也是因此才会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