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走?”

    江雲庭一怔。

    而江孤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继续说:“你出事之前,可是曾从岑佑情身上发现过什么,并且因此引起岑佑情怀疑?”

    江雲庭又是一怔。

    而江孤昀接着说:“我虽不知事态全貌如何,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必然是你露出马脚所以才引来岑佑情。当日那位岑巡察也在场,我们那位妻主若不出手,那么岑佑情势必取你性命。”

    “换言之,你这命,到底是谁救下的,是谁保下的,难道还需赘言?”

    “你又是哪来的底气  ,在那里怨天尤人,在那里气她,怒她,恼她,责怪她?甚至是嫌她厌她,憎恨她?”

    他这话,仿佛是对老三江雲庭说的,但其实,也是对他自己说的,对从前那个自己。

    “她对我江家恩重如山。”

    “便是不提从前如何,单只最近,若是无她,我江家,我江氏宗族,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兴许早已被人屠宗灭族尸骨无存。”

    “这桩桩件件皆是活命大恩,没人有资格去错怪于她,更没人能有那个资格去误解于他。”

    “这话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记在心里头,否则我的手段你清楚。”

    江孤昀又冷瞥一眼江雲庭,而此刻的江雲庭却活像是在做梦一般。

    “什……什么!?”

    他这条命,竟然是她,是那位妻主,那个女人,保下的?

    甚至就连白骨山的那位大当家仇翼晟,也与那人有私交,是因有她所托,所以才将他带走,并寻来大夫好生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