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妻主讲得理直气壮,而岑佑情则是若有所思,眉梢又一挑,接着便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她慢条斯理地问:“那依小娘子的意思,又是想如何是好?”
那位妻主则是冷笑着说:“又能是如何是好?”
“如这等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下贱之人,那自是直接解决了更为合适。”
岑佑情问:“哦?小娘子当真舍得下手?若小娘子不舍,不如由本官代劳如何?”
她勾唇冷笑,但那位妻主却冷哼一声:“不过是个贱骨头,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而接下来,那些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整整的一个时辰。
那些鞭子,刀子,刑具,依次落在了他身上,
岑佑情起初曾释放过信香,可后来那信香已被她全部收走,她如看戏一般就那么赏玩儿着,就那看眼睁睁地目睹着江雲庭那一身血腥,与满地的血迹。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江雲庭并不是很清楚,但神智涣散时,他或许曾想过,那应该是距离死亡最近的一回。
只是太可惜,
他所知晓的那些事,他所掌握的那些线索,尚未来得及告诉二哥,尚未使二哥得知。
他若当真一死,他又如何能甘心?
若当真带着那线索而死,又怎么可能会甘心!?
之后再度醒来,便已是将近一个月后,而他人也已经出现在白骨山中,
听说是那位仇大当家把他带回去的,但那位大当家却已下落不明,又过了两个月左右,则是传来了那人暗杀行刺岑佑情,正处于逃亡之中。
两人身形相似,江雲庭披上一身蓑笠,企图为那人打一个掩护,于是那人往南逃,而他往北走,哪怕并未见过面,但也吸引了部分火力,引走了许多官差,也是那时他偶然之下救了齐语冰一命。
但奈何那人到底还是落网了,到底还是被捕了,转眼便已是如今。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这时,突然听见眼前人开口。
江雲庭回过神来,他薄唇一抿,嗤笑着问:“什么怎么回事?”
言卿皱了一下眉,见这人依然一身蓑笠,她三两步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