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想什么呢?荒不荒谬?”
那俩人突地一愣。
此时数杖外,有人行色匆匆。
那二人,正是江孤昀,还有江斯蘅。
此刻,这兄弟二人一个俊美阴鸷满面邪气,牙关暗咬如杀意沸腾。
另一个则是宛若天山寒雪,每月如皎月冷冽,那神色如冰霜冷冻,似一片冥河死水。
就在不久前,这兄弟二人曾在河边进行过一场极其沉重的谈话。
但接着村子里就出了这种事!
当二人隐蔽着行踪,在丛林中悄然潜行时,突然就看见了这一幕,也听见了言卿那些话。
江孤昀的神色一沉,而江斯蘅则是满面怔忡。
他似是不敢置信,他瞠目看向言卿,而后豁然之间,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片恼火,突然就袭上心头。
“姓言的!”
“她怎么可能?”
“她怎敢!?”
这几日来,她那些变化,有目共睹。
甚至许多族人见了她,哪怕依然畏惧,依然害怕,却不再像从前那般风声鹤唳。
她救过江氏宗族整整四百多条命!
她护住了全宗全族。
甚至就在今日她还曾为整个村子而谋划,她想开启商路,使村民自给自足。
可如今?
“呵!”
江斯蘅蓦然嘶哑,突然就觉得,心中好似有着一株嫩芽,那嫩芽实在是太过微弱,从死寂的土壤中破土而出。
那嫩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好似生怕叫谁发现,但那嫩芽时而摇晃一下,掀起微不可察的一阵风,时而扰乱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