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神色有些病态,那眉眼也阴鸷厌倦,看似在笑又笑不达眼。
他人在此处,可看起来,仿佛早已崩坏。
眉眼间是暗无天日,看不见任何光亮,无尽的黑宛若子夜,昏昏沉沉,混沌混乱。
“妻主难道不想?”
他瞥她一眼,令人感觉危险至极,阴鸷又危险。
旋即唰地一声!
他一把扯开她腰上的衣带。
衣衫瞬间散乱,大白娇嫩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这山野之中。
“!!”
“???”
当言卿低头一看,就见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件素衣,因扯开腰带而凌乱敞开。
这地方的女人从不穿肚兜,她那些衣服里也没有这个,这些天一直挂空档来着。
如今一见这大片娇嫩,大片雪白,她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身子一抽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贼老天!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变态啊!??”
简直崩溃,简直无语,她手忙脚乱噌地一下想拢好自己的衣裳,可下一刻,手腕叫人握住,那人也用力一扯,她踉跄着撞进江孤昀怀里。
人都要气懵了,突然男人那只冰冷的手,顺着她柔软的腰线往上抚,他狭长凤眸溢出冰色,但神色也越发昏沉,如黑夜沉浮。
“怎么,妻主为何如此慌张?”
“那日深夜,妻主曾趁夜而来,不但自荐枕席,还曾想扯开孤昀的衣裳。”
“此前孤昀不识好歹,一味地拒绝妻主,但如今刑狱走一遭,着实也想开了不少。”
“可为何妻主竟反而不愿?”
那凉薄的嗓音一片清寒,他再度倾身,那手也越发放肆,而言卿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