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太过分了她!”

    言卿说完又重重跺了一下脚,就气得不行,

    然而,她心里的小人儿无声干呕:呜呜呜呜呜,好恶心呀!这娇里娇气的好恶心啊!!

    崔大人又一皱眉,她不禁看向孙秀荷。

    “孙娘子,言言所言,是否属实?”

    孙秀荷眉心一跳。

    之前府中失火时,她只说是有宵小纵火并掳走了侧夫赵锦之,但却并未提过言卿,也并未提过江斯蘅江雪翎二人的姓名。

    其实所为的,也正是怕此事闹大,她尚未想好该如何善后,如何将此事影响减低至最小。

    可谁知……

    “崔大人,单只听这言小娘子的片面之词,恐怕不好吧?”

    她抚摸着手中的白玉扳指,又冷淡地瞧了瞧言卿,

    “总之我并不知晓那江斯蘅人在何处,我这边的人也全可以为我作证,”

    “不信的话,崔大人大可以问一问他们,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如实汇报崔大人。”

    言卿:“?”

    呵呵一声,

    好好好,

    跟我来这套是吧?

    孙府这些人全是孙秀荷的人,给她作证?

    本就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甚至是一张床上睡的,生死都拿捏在她手里,也能给她作证?

    言卿笑了,

    “孙娘子……”

    她笑吟吟一步上前,

    “您这话可真有意思,您这是想抵赖到底了?”

    孙秀荷皱了皱眉,“本就不是我所为,又何来抵赖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