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言小娘子狂妄自大挺好忽悠,可谁知?
噗通一声,他跪在了地上。
“言小娘子!陈某冒犯,陈某该死!您大人大量,求您海涵!”
他心惊肉跳地磕着头,还不忘往他自己脸上扇巴掌。
这些人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跪得笔直。
她深吸口气,“滚!”
陈衙役听后一愣,旋即连忙立身,好像是生怕言卿反悔似的,赶紧带人有多远跑多远。
不久,这大衙外,
江斯蘅一脸错愕,他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按理她不是该气急败坏吗,不是该不管不顾地冲过来扇他一顿巴掌吗?
可怎又成了对他的维护?
“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一脸费解地问,那神色跟活见鬼似的,还带着点儿质疑,仿佛不信她真能如此好心。
言卿冷瞥一眼,翻个白眼,转身就走,她纯粹只是看不惯那个陈衙役罢了。
江斯蘅又是一愣,旋即那眉眼里也升起更深的疑窦,她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分明从前张牙舞爪,分明就在前些日子,还曾把他吊在房梁上抽了一顿狠的。
如今这又到底是为了哪般?
正好这时,“这……江四爷?”
一旁的人是钱庄管事,那管事犹犹豫豫问:“您家妻主似是想出城,您这……真不跟上去瞧瞧?”
“呵!”
江斯蘅突然掀唇冷笑:“她出城便出城,关我屁事?”
他甩手就走,可身后的管事亦步亦趋,“但但但,这山路不好走,而且山中有虎豹,这万一磕了碰了……”
顿时,江斯蘅一阵窒息。
他僵硬片刻,旋即眉眼阴鸷地咬了咬牙,突然猛地一扭头,狠狠瞪了一眼那名钱庄的管事。
“显着你了?”
管事尴尬,讪讪退下,没敢再吭声。
而江斯蘅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恨恨地道:“来人!带几个兄弟,送她回村!”
撂下这话,他没好脸色。
这世道向来如此,女人为妻,女子尊贵。
不论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