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摊子,可是人呢?”

    “一个人影儿也没有,连商铺也全都关门了。”

    “这小县城到底咋啦?”

    她直挠头,就想不明白。

    “笃!笃!笃!笃!”

    突然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响起,

    就好似有什么人正拿着匕首,或者是刀柄,轻敲着木头桌子一样。

    言卿:“?”

    “嗯?”

    她猛地一扭头,当循声一看,就见一家商铺外,一个黑衣人,俊美又冷魅,正斜倚着商铺的大门,轻佻地瞧着自己这边。

    “呦,”

    那人眉梢一挑,接着又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可那神色,不知怎的,竟让言卿有种“又娇又病”的感觉?

    “这不是言小娘子吗?言妻主,好久不见了呢。”

    江斯蘅一开腔就是阴阳怪气。

    言卿狐疑了一瞬,“咱俩有仇?”

    这人一看就是认识他,不过这咋还带贴脸开大的呢?

    明摆着是冷嘲热讽了。

    而江斯蘅则一怔,接着呵地一声,“您还真好意思说。”

    有仇?

    他江家又有几个跟她没仇的?

    真若没仇才怪吧,

    想起自家这位妻主的卑鄙、无耻,以及那些卑劣的小伎俩,他又呵地一声,

    眼底染上阴霾,却也笑得越发轻快。

    言卿蹙了一下眉,

    “行吧,”

    那看来就是有仇了。

    她头一甩,把人无视得干干净净,甩着手就继续溜溜达达地往前走。

    然而正阴着一张脸的江斯蘅:“?”

    他狐疑了一瞬,旋即又蹙眉问:“言妻主这是想去哪儿?”

    难得见一回,她竟然没恶语相向,还真是奇了。

    言卿头也没回,“您家住海?”

    “胡扯,幽州这地界儿哪有什么海。”

    言卿停下,回头一看,就见他一身懒散,不知何时已跟了上来。

    眉梢高高地往上一挑,她两边唇角往外拉,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我的意思呢,是您家住海呀,不然怎管得这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