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交织的小巷阴暗湿漉,他低眸盯着溅起的水花,冷漠地听着手机听筒里鹤老爷子的咳嗽气喘。
良久,等鹤老爷子稍微缓过来劲,他哂笑,“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鹤老爷子险些背过气。
但清楚此时的局面全由混小子掌控,他必须得拉下老脸求这混小子,现在那些媒体还死死堵在鹤宅,他连门都岀不了,鹤氏总部乱成一锅沸粥,得他出马压阵。
“砚礼,你告诉爷爷暗杀你的人是谁,爷爷替你出气,我一定不包庇他们!”鹤老爷子态度骤变,避重就轻的赔着笑脸。
出气?
好似触及到什么,鹤砚礼冰冷的眼底狞出一丝猩红,溢满浓烈的嘲讽,他早就不是那个渴望鹤老头出气,保护,走投无路的流浪狗。
没空听鹤老头虚情假意,垃圾他会一个一个亲手解决。
鹤砚礼直接说出让他暂时停手的交换筹码,嗓音平静,“少扯废话。你若想我出面停止一切舆论,就在三天后召开商政媒体晚宴。”
鹤老爷子明知是坑,可他别无选择,“你的目的?”
“圆梦。”鹤砚礼薄唇勾着冷弧,“我要你立下遗嘱,宣布鹤盛成为财团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