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意识到不对劲时,子弹出膛,悔之晚矣——
“轰隆——!”
一辆黑色宾利,四辆杀手车,合并爆炸的威力仿佛火山喷涌,映亮荒山半边天。
几百米之外的安全距离,一赏景的山峰高地上,鹤砚礼系在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此时蒙在他双眼。
他大手箍在桑酒腰间,暴烈又虔诚地吮吻她清甜的唇瓣,冷白的长指沾染着油亮的脏污,桑酒不介意,任他弄脏、揉皱她的外套。
当爆炸声响震开的一刹那,鹤砚礼停止缠吻,拥桑酒入怀,一手抱紧,另一只掌心捂住桑酒耳朵。
但桑酒不怕,她抬手拉掉鹤砚礼眼睛上的黑色领带,露出他浸染情欲的眸子。
“鹤砚礼,看漂亮烟花!”
上次,她一个人欣赏的“烟花”。
这次,他们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