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闲聊。
桑酒应好。
挂断后,她将清吧的定位,发送到名则蒋乘、实则鹤砚礼在用的微信上,柔白的指尖利落锁屏。
左柚默默朝着桑酒竖起一个敬佩的大拇指,神机妙算,驯鹤天仙、比她驯软饭男大还干脆丝滑,“吾辈楷模!”
桑酒红唇勾笑,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在左柚点赞竖起的大拇指轻轻碰了下,“左总也不错。”
~
很快。
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一家清吧酒廊前。
驾驶位的车窗玻璃降下。
鹤砚礼侧眸望向清吧的入口,他俊脸淡漠,正要下车进去找桑酒时,冷黯的眼底,被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燃亮,赋予温度。
桑酒走出清吧,一眼就看见鹤砚礼的车,停的横行狂妄,砸人场子似的,但彰显身份的财阀连号车牌,无人敢拦。
她眸光一转,一双含笑明媚的桃花水眸,隔着夜色距离,对视上鹤砚礼漆黑深邃的眼。
鹤砚礼下车。
一身沉稳冷肃的黑色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戴着银色细框眼镜,宽肩窄腰,气质矜贵,无形中透着掌权者的压迫威慑。
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是笔挺的领带上,桑酒送的蓝钻领带夹。
桑酒指尖勾着链条包,站在原地欣赏鹤砚礼走近。
很顶,很蛊,面无表情时确实有一丢丢唬人,吓得柚子都不敢出来送她。
“蒋乘没来?”桑酒问。
鹤砚礼大手拿走桑酒的包,牵住她冰凉白嫩的指尖,握紧,他眼神深沉,“外面冷,到车上说。”
“好~”
上车后。
燥热的暖气扑面而来。
鹤砚礼侧身给桑酒系安全带,把人困在座椅,他冷白的长指先一步落在她细腰,墨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灼热侵略。
细究有那么一丝吃醋不悦。
“桑桑叫我。”
“我们好几天没见,桑桑要叫鹤砚礼,不可以提别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桑酒,嗓音暗哑,眼中的缱绻情欲几乎难以遮掩。
桑酒浅勾的唇瓣被酒液浸染的湿红,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