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完叶烬的封神舞台合辑,以及鹤砚礼疯癫的“前大舅哥”,统统盯着手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一个个比狗都无助。
又不敢不回。
又不敢夸叶烬。
又不敢指指点点鹤砚礼的精神状态,不敢质疑那句“前大舅哥”。
于是——
霍妄回:【视频看了,不得不说,舞台灯光打得挺好。】
梁劲回:【视频看了,整理视频剪辑的粉丝挺厉害的。】
蒋乘回:【鹤总,视频看了,叶烬蹦蹦跶跶的,很像烧烤店里的烤蚂蚱。】
宋兰亭回:【鹤总,视频看了,你该来我这儿看看了。】
鹤砚礼不满意他们的回复,没有一个人t到他炫耀的点。
但解开情敌心结、又餍足的鹤砚礼心情舒畅,不计较他们的愚笨,并善解人意的发给他们一张“大舅哥”的百度辈分科普截图。
众人:“……”
他们不是不懂大舅哥的关系含义,他们是不懂桑酒说什么、鹤砚礼信什么的超级巨无霸恋爱脑。
~
东厢房。
泛着柔光色泽的锦缎床幔,勾在床顶两边的金钩里。
床单,软被,连枕头都全部换了一套,香炉里缭绕的熏香,驱散着屋内疯狂过后浓烈的情欲气息。
桑酒醒来时。
她快要断掉的细腰,还紧紧圈在鹤砚礼结实的手臂里。
桑酒罕见的在睁开眼睛时,看到鹤砚礼。
不,是鹤砚礼温热柔软富有弹性的胸肌。
上面还烙印着她的吻痕,牙印,昨夜实在承受不住时,她逮哪咬哪,咬了鹤砚礼好几口。
桑酒轻眨眼睫,抬手习惯性地抚摸鹤砚礼的胸肌。
还没摸几下,腰间大手游移,头顶响起鹤砚礼低哑慵懒的声线,“公主醒了?”
桑酒耳尖一烫,仰眸娇嗔,“鹤砚礼!你不许再喊这个称呼!”
昨夜鹤砚礼扮臣犯上,一遍一遍询问公主的感受,恶劣逞凶,弄哭再哄,让桑酒暂时无法直视公主这个词儿。
鹤砚礼漆黑的眼瞳浸满笑意,低头吻在桑酒额间,“好,臣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