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你是不是……”
一只汗湿颤抖的手掌遮盖住桑酒的眼睛。
“……桑酒,别看。”
他现在很吓人,不好看。
桑酒犹豫了一秒,决定听鹤砚礼的话,不再反着来气他了。
欸!
遗憾!
她就喜欢看漂亮美人的破碎感!
天仙破碎起来肯定更带劲儿!
“鹤砚礼,你是不是很疼啊?”
桑酒语调温柔。
她睫毛都被鹤砚礼掌心里的汗弄湿了。
鹤砚礼张了张嘴,又深吸一口气让声线平稳,刚想说不疼,就听到桑酒下一句话。
“你要拍背还是摸头发?这样好像能分散缓解一些不舒服。”
“……”
不疼两个字噎回了喉咙里。
鹤砚礼一向贪婪,他都想要。
桑酒清楚鹤砚礼的傲骨清高,他沉默,不拒绝,就是要。
她昏庸,宠,“先摸头发吧,等会儿再拍拍,好不好啊鹤砚礼?”
“……”
鹤砚礼说不出话。
他苍冷的唇角亲了下桑酒,替他回答。
桑酒感受到了颈间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很轻,却好似掷了一颗小石子,砸中心脏,泛起圈圈涟漪。
~
半小时后。
胃痛减轻的鹤砚礼,进浴室重新冲了一遍澡。
出来时,桑酒慵懒地窝在沙发上吃冰淇淋,圆形的一小盒,香草牛奶味,她颈间吻痕斑驳,细白的美腿随意伸着,几缕乌黑的长卷发垂在胸前,美艳勾人。
一旁的桌子上搁着几个外卖盒,是清淡的白米粥和水果。
见鹤砚礼盯着她的方向杵着不动,桑酒轻挑眉尖,浅笑揶揄,“鹤娇娇,过来喝粥。”
“……”
“快点儿,你把身子调养好了,才能翻牌子玩侍寝啊。”
“……”
鹤砚礼别开眼,面上冷淡平静,耳根红了一片。
桑酒能在情事上轻松拿捏鹤砚礼,毕竟,鹤砚礼是只知道赚钱的印钞机,白纸一张,当初连接吻都是她教的,属于一手带出来的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