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多日的恩怨梁子抵消,才收手。
桑酒心情美妙,欣赏着枕头上的鹤砚礼。
又乖又欲。
啧,祸水。
昨天还坚定色欲熏心被彻底洗涤干净的信念,此刻轰然坍塌,她还是色、馋、天仙瘾巨大,一千张随便小猫咪的萌照都拯救不了的黄。
欣赏了一会儿,桑酒心尖涟漪,决定赶紧撤。
“鹤砚礼,”桑酒轻舔了下唇瓣,娇软勾人的甜腻调子一秒切换清冷慵懒的御姐音,颇有一种爽完就翻脸的渣感,“结束了,你手拿开。”
鹤砚礼不松,冷白皮的手背青筋血管暴起,隐忍多时,“……想。”
他沙哑带喘的嗓音性感至极,喉结滚动,只这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