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侧卧着。
真丝薄毯夹在她纤细微蜷的美腿间,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细碎的红印,从踝骨,到大腿,深浅不一。
她被渴醒。
蹭了下腿间的毯子。
这一下,似是扯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痛灼烧感,让桑酒蓦然清醒。
她蹙眉,缓缓睁开眼眸,乌黑的瞳仁浸了水雾,倒吸一口气,昨夜的重重画面,疯狂地涌入脑海。
总之,很疯很狂很刺激。
做到最后,她听到鹤砚礼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都下意识想逃想躲……撒娇没用,训斥没用,她一边安抚一边给鹤砚礼画大饼,结果,鹤砚礼连人带饼一起吃!!
“不要明晚,不要以后,我现在就要桑桑……”
鹤砚礼沙哑性感的低喘,灼热侵略的露骨眼神,不容拒绝,他不听,会更凶……回忆到这的桑酒,脸颊发烫,耳畔酥麻,仿佛一瞬之间又被拽回昨夜。
桑酒抿唇,抬手揉了揉过电般酥痒烧着的耳垂,难得流露出几分少女的娇羞。但遗憾,鹤砚礼不在床上,错过了破土而出的情愫嫩芽。
他的灌溉,让时而沉入土壤又时而冒尖的嫩芽,悄然扎根生长。
桑酒掀开毯子,坐起身,水眸望了一圈光线昏暗的房间,鹤砚礼不在,只开了一盏暖黄色调的落地灯。
灯离床边挺远的,不会扰醒影响睡眠,刚刚好。
桑酒吞咽了下发干的喉咙,渴死了,她正准备下床倒水喝,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用恒温托保温的蜂蜜水。
她立刻端起玻璃水杯,仰头喝了好几口。
这时,锁芯转动,鹤砚礼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绕过小厅沙发,在进入客卧时,身形僵住,鹤砚礼镜片后的深邃黑眸,和坐在床上握着水杯的桑酒视线相撞。
气氛微妙。
逞凶纵情的、狂肆的、仿佛没有明天要酣畅死在昨晚的鹤砚礼,此时心虚紧张的厉害。
鹤砚礼心慌,眼神却平静无波,淡定温柔地凝视着桑酒冷妩的小脸。
“醒了?”鹤砚礼喉咙滚动,走到床边半蹲下。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搭在床沿,目光落在桑酒红润沾染着水珠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