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说谎,礼物可就没了。”
鹤砚礼斟酌几秒,心虚改口,“吃了一点。”
“哦,真诚,但是不乖乖听话的小朋友,也没收礼物。”
鹤砚礼:“……”
桑酒利落收了钢笔,欲要绝情起身。
她敏感的腰窝,却被鹤砚礼干燥的掌心箍紧。
鹤砚礼冷白的长指,连着熨烫细腰的掌心,一起熟稔又犯规地攻陷着桑酒。
让眉眼冷妩的桑酒瞳底泛雾,长睫颤颤。
鹤砚礼趁机将桑酒拽入怀中,抽走她手里松劲的黑色钢笔,咣当扔到床下,身躯紧密贴合,甘愿被驯服的凶兽,咬断戒尺,再一次占据不可撼动的掌握主权的侵略上位。
他灼热的呼吸全数洒在桑酒雪白馨香的颈侧,干咽后,含咬上她温凉柔软的耳垂。
“桑酒,你是哄我,还是气我?”
“晚归食言的人明明是你……”
鹤砚礼沙哑的声线混在吻里含糊不清,手上动作混蛋,似乎非要桑酒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从下午,到现在,我等了你九个小时。”
这九个小时里,他想桑酒,不止百次。
桑酒属于他的时间是倒扣的沙漏瓶,拥有的同时也在失去,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他没去公司,留在家里,就是想让桑酒在他身边,多陪他一会儿。
属于他的流沙,却被小猫儿分走,被左柚占据……九个小时,从见面,抛去浑噩时的相处,桑酒陪他的时间,还没有九个小时。
九个小时的一半都没有。
他最不重要。
“桑酒……” 吻势沿着耳垂颈线朝下蔓延。
鹤砚礼的态度卑微又强硬,一点一点将桑酒罩在外面的真丝睡袍脱掉,眸色暗红,势在必得,“……你可以玩我,惹我,但是你得给些甜头,不能说收回就收回。”
九个小时,够他和桑酒做三次了。
他狭隘善妒,他耿耿于怀。
他想惩罚弄哭桑酒,让桑酒多看看他,只看他。
“你怜怜我……”
桑酒酥软的心尖骤起涟漪,完全经受不住鹤砚礼强势又温柔的索要,怜怜他,鹤砚礼竟然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