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你这混小子……”
“我们从来没好过。”
鹤砚礼揣进裤袋里的长指逐渐收紧,面色冷漠,声线无情,薄唇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完全推翻他和桑酒的这段婚姻。
“只是商业联姻,没感情,没好过,我不喜欢她。”
不孕不育四个字卡在嗓子里的桑酒:“……”
啧,虽然一直很清楚鹤砚礼不喜欢她,从未心动,但是听到鹤砚礼这么正式直白的说出来,妈的,挺刺耳的!
“你……”鹤老爷子气得咳嗽起来,手里的拐杖都快敲出火星子了,“总之!我不同意!你休想抛弃桑丫头!”
鹤砚礼平静阐述事实,“已经离了。”
“混小子!”鹤老爷子举起拐杖要往鹤砚礼身上砸。
鹤砚礼也不躲。
一旁装乖巧小萝莉的桑酒见状急了,慌忙转身拦在鹤砚礼面前,举高两只手,挡在鹤砚礼脸上,重点保护,生怕天仙容颜受损。
鹤砚礼:“……”
桑酒一边护着一边扭头凶鹤老爷子,奶凶奶凶的科普,“爷爷你知不知道他这张脸的含金量,稀缺性?你拐杖这么长,没轻没重的,万一蹭伤女娲的炫技之作怎么办?你赔得起么?”
鹤砚礼:“……”
鹤老爷子:“……”
听到鹤砚礼不喜欢她,对她从未感过兴趣,桑酒人淡如菊,无所屌谓。
但是鹤砚礼这张完美无瑕性张力拉满的俊脸,在桑酒心中是能倾家荡产上最贵保险的存在,谁敢染指破坏,她跟谁急。
鹤老爷子尴尬的收回拐杖。
桑酒纤细的手腕被微凉的掌心攥住,拉开,鹤砚礼视线垂下来,他太高,以至于纵使桑酒在女生平均身高里算高挑的,两人近距离时也得微仰着头看他,目光对视,桑酒水眸里对他皮囊的喜欢赞恋,一览无余。
但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不用管他,我们走。”
鹤老爷子厉声喝止,“我不同意!你们离了也是白离!”他不松口,没有民政局敢给他们办理离婚,更没有一家媒体记者敢参与播报此事。
协议离婚,废纸一张。
“桑丫头,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