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偏偏幕清雨并不知情而已。
听了王芳的话，幕清雨瞬间傻眼。
原来，江枫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其他人早就已经知道，也就只有她还当成个宝。
而这些所谓的朋友，也只不过是酒肉朋友罢了，明明知道江枫不是什么良人，却没有一个人提醒她。
躲在背后偷偷看笑话，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朋友。
想到这，幕清雨冷笑一声，明显多了几分无奈。
王芳默默看着他，猜到了幕清雨此时的想法。
“你也用不着这样想，你还记得当时对江枫有多么痴迷吗？我们这些人就算是说了，你也一定会觉得是在诋毁他。”
“所以大家才选择闭口不言，况且有些事情原本就是当局者迷。”
“总之能够看到你今天幡然醒悟，也算是一件好事。”
说着，王芳起身便要离开。
下一秒，幕清雨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们聊聊？”
……
次日，天色刚亮，裴衍便已经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破碎的天花板以及杂乱无章的房子，一时间显得有些恍惚。
总感觉自己上一秒还住在富丽堂皇的公寓，下一秒竟然又回到了破旧的出租屋。
如果不是因为厨房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还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我今天要去医院一趟下午，还要去便利店加班，可能要很晚才会回来，你晚上吃饭不用等我了。”
“至于找工作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夏瑶瑶着急出门一番叮嘱后，便直接离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裴衍略微有些出神。
笑话。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好歹也是从前靠脸吃饭的，难道要沦落到在便利店收银？
果然，由奢入俭难，但凡过惯了潇洒的日子，是不愿意再过回从前紧巴巴的日子了。
就在裴衍犹豫该如何筹钱的时候，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