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隐瞒了身份,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如司正泽说的那样?
…
弥色。
这地方傅凌爵有阵子没来了,一切似乎都没变,大厅中央的舞台上,依旧是每天的重头戏。
周晋庭摇晃着手里的玻璃杯,瞄了眼舞台,感慨道。
“比起妙妙,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啧。”秦衍之皱了眉,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别说!”
没看见傅二在这儿么?提什么妙妙?
傅凌爵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并不在意的样子,“不会啊,这不是跳的挺好的?”
“这不是最红的……”
秦衍之插话,“红牌没出来呢,如今这个红牌,也是很受追捧的……”
三个人说着话,一道淸俊的身影匆匆赶来。
“哥,晋庭哥,傅二哥。”
钟霈一一打过招呼,抬手松了松领带结,找了个位子坐下。
风尘仆仆,稍显疲惫。
“刚下机?”
秦衍之看了眼自家表弟,给他倒了杯水,“歇歇,缓口气。”
“嗯。”
钟霈接过杯子,解了渴感觉好多了。
秦衍之笑话他,“不累?怎么上这儿来了?去了这么久,不赶紧回家看看?”
“不着急。”
钟霈皱了眉,摇摇头。
“一回去,我妈又该念叨。”
念叨什么?自然是念叨着,要他去相亲。
“哈哈。”
秦衍之大笑,“放心好了,你这往一跑就是两月,姑姑都怕你不回来了,我猜,至少最近,她是不会逼你相亲了。”
钟霈挑挑眉,“那最好不过。”
放下杯子,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傅凌爵抬手,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我出去透口气。”
…
等到钟霈从洗手间出来,在内廊尽头,遇见了傅凌爵。
“傅二哥?”
“嗯。”
傅凌爵双手插兜,侧过身子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