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话音未落，下颌被托起，同时，傅凌爵低下头，以吻封缄……
夜晚，江城飘起大雪。
傅凌爵怀抱着盛妙妙，两个人交颈而卧，像是叠在一起的两把勺子……
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
天还没有亮，傅凌爵醒了。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进了衣帽间。
等他出来时，盛妙妙已经醒了，披着羊绒披肩，长发在脑后松松束着。
傅凌爵一愣，“我吵醒你了？”
“不是。”盛妙妙摇摇头，“我自己醒的。”
说着，站了起来，“你这就要走了？”
“嗯，七点钟的航班。”
盛妙妙看了下时间，“那早餐呢？不在家吃？”
“不了，太早了。”
傅凌爵摇头，握住她的手，“去机场吃就好。既然醒了，送我出门？”
“好啊。”盛妙妙这时候醒来，本就是这个打算。反扣住他的手，“走吧。”
两人手牵手下楼，盛妙妙把他送到玄关口，看着他换了鞋。
傅凌爵俯身，抱住了盛妙妙，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今天怎么回事？舍不得我走？”
“……”盛妙妙扯扯唇，没有反驳他。
“傻瓜。”傅凌爵愉悦的勾唇，“最多半个月我就回来了，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嗯。”盛妙妙点头，笑着推开他，“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好。”傅凌爵没有再磨叽，松开手，“我走了。等着我。”
他转过身，拉门出去，怕风吹着盛妙妙，朝她挥挥手，“进去吧，别冻着你们娘儿俩。”
门关上的瞬间，盛妙妙双眼迅速模糊。
低低喃喃：“傅凌爵，再见……”
再也不见。
白冉醒来时，钟点工告诉她，“大傅先生已经到了。”
说好了的，傅寒川今天过来带她去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