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苦笑。
“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其实我对我自己也一般般。”
确切的说，他就没有为自己活过。
他是为了傅家，为了大哥傅寒川活着，在他眼里，傅家的所有一切，都得排在他前面……
其中的缘由，他却没法对盛妙妙说。
他只能含混的一笑而过，“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
盛妙妙刚想开口，就被傅凌爵打断了。“很晚了，进去吧，晚安。”
“对了。”傅凌爵想起件事，“你的洗发水，什么味道的？”
啊？
盛妙妙微怔，这是什么问题？
但这个问题容易，“白茶味。”
“我知道了。”傅凌爵唇角勾出笑意，“关门吧，晚安。我走了。”
转身，没入了黑漆漆的楼道里。
盛妙妙默默，关上了门。
她在想着傅凌爵的话。
他刚才，说的那句——
【其实，我对我自己也一般般。】
什么意思？
虽然外婆和傅明珠早就认识，但是，她也只是偶尔去傅家，和傅凌爵并不熟。
直到十五岁，她被收养。
印象里，凌爵哥哥总是跟在寒川大哥身后，他最听寒川大哥的话。
傅寒川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傅寒川若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就是赴汤蹈火也会给弄来，顺带着，还连月亮一起摘了来……
那时候，傅明珠最得意便是俩个孙子感情好。
这有什么问题呢？
盛妙妙想不明白。
等等。
她突然想起件事——刚才傅凌爵在teeall说的‘螳螂’究竟是什么意思？
立即拿起手机，点开‘某度’，输入‘螳螂’。
网页刷出来很多链接，看得她是眼花缭乱，似乎没什么有用的？
盛妙妙想了下，重新输入——螳螂咬螳螂……
页面刷新，然后，她找到了其中一条。
【母螳螂和公螳螂完成繁衍行为后，母螳螂会一口咬掉公螳螂的脖子，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