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为让朕瞧瞧近日来你的手艺可有退步。”
“陛下,此处乃佛门重地,万不可有杀孽。”无尘开口道。
“朕都忘了佛子还在这,既如此便一同观刑,既是美人那便该出现在她应该在的地方,如此何不为一桩美谈。”陆景行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温婉意此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泪珠立刻便掉了下来,“求陛下恕罪——”
此时她才知晓陆景行是一个多恐怖的人。
传言无错,此人暴虐成性,如野兽一般。
“陛下,奴才这便让人准备水银。”
陆景行挥了挥手,随即李兴为同身旁侍卫耳语几句,“谨遵陛下圣谕。”侍卫快步离去。
温婉意此刻脑中已然一片乱麻,原本接近陆景行她便已做好了死的准备,可人皮鼓可不是单纯的死那么简单。
那是折磨,是活生生的折磨,是酷刑。
面对此情此景温婉意早已将温初怡的话抛之脑后,此时她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活着。
人之将死,胆子竟也大了起来,她爬到了陆景行的脚边,紧紧抱住了他的锦靴,“陛下,求陛下恕罪——”
温婉意的额头一下一下的重重磕在石板上,低声呜咽着,“陛下——”
微风拂过卷起女子身上的轻纱,陆景行鼻尖突然嗅到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同他寻到的不一样,这股淡香味中还混着些别的味道。
陆景行视线落再次落到温婉意身上时,他的喉结滚动两下。
这阵淡香于陆景行而言实在是太过熟悉,在梦中他曾同这个香的主人极尽缠绵。
就在此时侍卫归来,他的手中端了个托盘,上面放的什么不言而喻。
温婉意自知木已成舟,她缓缓松开了陆景行,一脸绝望的呆坐在地上。
李兴为自她上前拉住陆景行开始便一阵心惊胆战,他唯恐陛下突然发怒,他也不由埋怨这女子拎不清楚。
既然起了勾引陛下的心思,结果如何她都该受着,如今陛下只是惩治她便已经是仁慈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若是当真惹恼了陛下,这再往后牵扯的不只有女子家人,这护国寺上上下下,乃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