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副纨绔子弟模样。
温初怡看了半天,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停留在那两张宣纸上面。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乱动你家小姐的东西,我可是君子,知道什么叫君……”傅行舟总算是察觉出不对劲儿了。
他抬起头来,当视线和温初怡对上的那一刻,他猛然站起身来,下意识放下了手中的宣纸,一个八尺(一尺23自设)男儿此时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他身体僵硬,耳尖羞红和刚才完全就是两幅面孔。
温初怡眼眸之间浮现出丝丝笑意,“公子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儿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一旁的圆桌旁坐下。
傅行舟手脚并用走到了她身旁坐下,“我就是想问问小姐什么时候回上京。”
温初怡端起茶杯的手微顿,“你怎知我要回上京?”
傅行舟的视线落在了她头顶的白玉簪上,“这是上京城中翠玉阁的白玉镶珠翠玉簪,再加上小姐府中侍女一口上京城口音,我便猜测你可能是哪家大人府中的小姐。”
温初怡眸中幽深一闪而过,真正的君子可不会知道一件首饰的名字,她知道傅行舟现在是在试探她。
这男子说不准已经有了家室,可如今瞧着他这样何不是在对她献殷勤?
是否是纨绔对她而言都无所谓,毕竟她要的从不是男人,而是对她乞怜摇尾的刀俎。
但于温初怡而言,世上男人千千万,刀俎的选择同样千千万,可对于已有家室的男子她却没有一点兴趣。
倒不是因为她有多高尚,而是因为今日他能因她背叛妻子,改日便能因旁人背叛了她,心智不坚的人,用不得。
思及此温初怡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公子,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当日公子奄奄一息,我并不是心冷之人,想必若是换了旁人也定然会将公子救下。”
傅行舟愣住,他不知为何她变脸变得如此快,他连忙开口解释,“小姐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故意要动您抄写的佛经。”
“只是你同你那侍女的字虽然相像,但您在落笔时却相对爽利,字体虽然一样,但是形却相差甚远。”
温初怡目光骤然变得凌厉,她伸手接过傅行舟手中的宣纸,定睛一看果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