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是不知情了。
那夫人又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城西的一家商户,只知道这小姐生的极好,好像是姓秦。”
听到这个消息的大夫人哪里还坐的住,匆匆的应付完宴会后又马不停蹄的叫人赶紧驾车回家。
付府内,毫不知情的付如鹤还在热情的招待着那位说要来赔罪的秦姓商人。
这秦老爷从坐下来就开始说车轱辘话,道歉赔罪的话已经说了一圈又一圈,直应付的付如鹤头昏眼花。直到桌前的热茶已经换了三次后,那秦老爷终于舍得高抬贵臀,拱手道:“那日之事,却是是我太心急了。说出来不怕您小话,我秦某虽是一介商贾,对于儿女却都是同等的偏爱的。更何况我膝下子嗣众多,女儿却只有一个。我这女儿生来聪慧,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偏生她生来就体弱,年幼之时又没了母亲,所以我才格外的偏爱一些。也正是因为太过偏爱,才叫我一时昏了脑袋,险些干出逼婚这种事情。好在付公子您前来搭救的巧,若不是您出手,我这女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关于逼婚这事,付如鹤也不是当事人,自然不能替严知信多说什么,只是安慰了一句,“秦姑娘才华出众,日后定然能得一位配得上她的如意郎君。”
秦老爷顺竿爬道:“成公子您吉言。”然后又突然凝眉,伤感道:“我这女儿别的都好,就是心思太重,若是能结交几位好友彼此走动走动,也能心情抒怀一些。”
付如鹤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干脆不接他的话。
秦老爷自说自话说了个没趣,立马又换上笑脸,一脸恭敬得和付如鹤告辞。
付如鹤送秦老爷出花厅门得时候,正好与归家来寻得大夫人迎面撞上。
两方人互不相识,付如鹤插在中间互相介绍道:
“这是我们付家大夫人。”
“这位是城西得秦老爷。”
两人彼此见了礼,秦老爷又主动打了招呼,唤了声‘侍郎夫人’。
秦老爷经商为生,能知道大夫人得身份并不奇怪。反观大夫人倒没那么热络,只是礼节性得客套了两句,就派下人客客气气得将秦老爷送到了门外。
待秦老爷走远后,大夫人终于忍不住挥退下人,又将付如鹤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