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兰华观里,正在潜心备考的严知信对于付侍郎的突然拜访感到惊讶。
没等他开口询问,付侍郎就主动解惑道:“你与我家松儿交好,我也勉强算得上是你的长辈。听闻你后两日将要参加科考,特意送来一套文房四宝。这礼物不算金贵,只是心意在里面,祝你此番定能金榜题名。”
“多谢伯父!”严知信喜不自胜,接过礼物后又连忙邀请付侍郎进院中小坐。
严知信借住的房子在兰华观的后面一侧,小院外就是一片接天的莲叶。
付侍郎望着这片碧波夸赞了数句,等到气氛愉悦时才终于开口,说出了经书被宫中拿走一事。
严知信闻言沉默了一瞬,付侍郎以为他生气了,揣磨着要怎样补救。
这时,严知信突然开口道:“怀璧其罪。我早就知道,这种稀世之珍没有办法在我手上留存很久。被圣上拿走也算是个好归宿,总比在普通人手里埋没了它要好。事已至此,就当我没有过这个东西罢了,伯父也无需太过在意。”
严知信的这番话一出倒叫付侍郎更加愧疚,允诺道:“无论如何,我付家都欠你一本经书。这经书我是拿不回来了,只能预先许你一个承诺。若是日后有用得着我付家的地方,请公子尽管开口。”
付家女眷们一直在书院中流连了许多日才终于舍得启程回家。启程之前。大夫人特意派遣下人提前回去送信,信中嘱咐了付侍郎若是有空亲自来接人。谁知这信一送出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整整等了三日都没的到回信。
大夫人坐不住了,心里一个劲儿的烦忧着是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大事。
乱了心神的大夫人急匆匆的自家父母私下详谈了一会儿,没主意的问:“付大怎么这么久都不回信,难不成是咱家又惹了宫中不快,又把人关在家里了?”
“未必。”
老院长判断的很是干脆。
“不是关在家中,难不成还叫人抓起来下了狱?”
眼见大夫人越猜越离谱,老院长知她是关心则乱,忙说道:“宫中的那位不是那种会由着性子胡来的,即使出事,出事的也肯定不是家里。”
大夫人姑且信了这句话,又忙不迭的准备叫人赶紧出去继续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