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还有撇嘴,付如松提前打断“这时我爹特意交代的。我这趟来就是为了监督你有没有荒废课业。这一趟回去我还能给你打掩护。你若是还肆意放纵,等到放假之后他亲自考较,到时候是什么样的后果你可想而知。你也不想让我因为包庇罪而被连累的再挨一顿骂的,对吗三弟?”
付三公子一下子就被这话架到了起来,即便他不想答应,可对面的目光太有威慑力,只能屈从的应下了这事。
见他终于懂了点事,付如松老怀宽慰,打一巴掌又给了个甜枣,说:“这经书可是清心道长唯一的遗物,而清心道长本人呢,又是近几十年来书法界最为推崇的大家。在练字这一道,哥哥我不如你有天赋。若是你能参照经书有所开悟,或者能临摹个七层八层的,哪怕你在书院里什么都没学会,就光凭这一手字日后也能让人追捧。届时你名声在外、一字千金,就算二叔想要再打你,也要顾虑着大伙同不同意。”
付二公子画了一个简单的大饼,这个饼是他现场编造,毫无实现的可能。可偏偏的,付三公子就这么听了进去,甚至对此深信不疑。
付三公子美滋滋的幻想着,乐了半晌才想起前面的话,郑重的托起经书翻看了两页,求证道:“世间仅存一本的遗物,就这么送给我了?我也太”
他没来得及感叹完,付如松赶紧补充:“忘了说了,这时严公子借给你的,你可千万保存好了,日后还要还。”
付三公子失落了一瞬,而后又像吃错药一样,一反常态的对着经书主动练起了大字。
付如松见他难得用功也没催促,默默的到一旁拿起付如鹤这段时间的功课翻看来打发时间。
写字时的付如鹤意外的专心致志,期间付如松笑了几下也没听见,直到练完了十张大字才终于搁笔。
付如松见他停下,忙问道:“可是要歇了?”
付如鹤伸伸懒腰,又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主动说道:“二哥你在屋里等一会儿,我去院里打点水。”
付如松不想在里面等,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直接去浴房里洗。”
“那也成。”
兄弟二人趁着月色慢腾腾的到了浴房。
在里面脱衣服的时候,付如鹤还闲聊着“今日还是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