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不管她是否答应,瑞王还是给她安排了车马和人手。

    葛十七欣然接受。

    他从南疆来到南齐,身无长物,没什么盘缠。

    如今都有现成的,为何要拒绝?

    他现在再看瑞王,都感觉对方顺眼多了。

    有这么一位师姐夫,倒也不错。

    阮浮玉瞥见葛十七笑得贱兮兮,气不打一处来。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牙都要飞出去了!”

    葛十七当即收回大牙,对着瑞王摆手。

    “师姐夫,保重!”

    瑞王一只手抓着马车窗框,对车厢里坐着的阮浮玉说:“我们的事,等你回来再细说。”

    阮浮玉一只手扶着额头,实在有些无奈。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怀上孩子,还惹得一身骚。

    她绝情地拉上窗帷。

    瑞王目送马车离开,直至柳华唤他。

    “王爷,王妃已经走了。”

    瑞王回过神来,叹了口气。

    他料到,她这一去,十之八九不会再回来。

    但他还是得跟她说真话,免得他抱憾终身。

    只恨自己得留下监国,否则就能告假,与她一同去南疆了。

    “准备笔墨,本王要写信给皇上。”

    皇上陪着皇后去西女国,已有好几个月。

    也该回来了。

    ……

    半个月后。

    西女国。

    萧赫陪着凤宁萱看奏折,并不知晓远在南齐——瑞王的怨念。

    时值九月,天气已经开始转凉。

    夜风透着股寒意,吹进窗户缝隙。

    萧赫为那伏案看公文的凤宁萱盖上披风,“时辰已晚,该安置了。”

    凤宁萱不觉困倦。

    她头也不抬地对萧赫说:“你先歇息吧。”

    突然,一支利箭射进御书房。

    萧赫眼疾手快地用内力震开,只见箭头上插着一张字条。

    ——【东山国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