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直叹气。

    “知足吧,老兄。

    “宁萱这孩子,从小就刚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我差点被她送进大牢,相比之下,你这都不算什么。

    “不过她本意是好的,方才替你挡了所谓的‘大功’,是给你留下余地,毕竟捧得越高,摔得越痛。”

    凤父的心顿时踏实了。

    他不由得好奇。

    “你差点进大牢?这是怎么回事?”

    孟渠想起往事,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总之,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不是那么好养的。你只需知道,老弟我给你担了不少灾。”

    ……

    马车上。

    凤宁萱还在看那名册。

    萧赫担怕她眼酸头晕,将她手里的东西拿下来。

    “今日是你生辰,明日再看也来得及。”

    凤宁萱一脸正色。

    “南齐境内的药人窝,何止一二。

    “只怕我们来得及,那些被迫害的人等不了。”

    于她而言,生辰年年有,并不是稀罕事儿。

    旋即,她眼神柔和地看着萧赫:“更何况,今日生辰,能得见师父和师娘,便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知足了。”

    萧赫见她这般忧国忧民,也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朕与你一起看。”

    他将那名册一分为二,一人看一部分。

    两盏茶后。

    两人回到江临的别院。

    他们将名册上可疑的先挑出来,再让底下人去细查。

    人多,做事也利索。

    但这并非根本之计。

    这天,东方势前来告辞。

    他之前一直在改制“蛛网”,阴差阳错地牵扯到药人一案中。

    如今此案已集朝廷和江湖的力量,不缺他一个。

    他也该回去做他擅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