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用纸擦了擦屁股,提上兽皮裙。
正要抬脚出去,就见蔓藤屏风突然裂出一道缝隙。
巫医老脸怼在缝隙处,被夜翎拎着后领悬在半空:“快看!她是不是中毒了?“
苏曦月瞪大眼睛,瞬间石化。
巫医瞅着她,一脸淡定:“哟,挺有雅兴啊,这厕所布置得挺别致,就是有点臭。”
夜翎皱眉:“她没事?”
墨凛瞥了一眼藤蔓上的粉色小花,神色微妙,把一片干净的树叶递进来:“擦!”
她嘴角猛抽:“擦过了。”
墨凛以为她嫌弃,“刚摘的,洗过了。”
她脸都绿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真的用过了!”
一脚踹在蔓藤屏风上,粉色花朵“噗噗“喷出呛人花粉。
巫医被糊得连打三个喷嚏,老脸皱成菊花:“臭丫头,你这是要谋杀老夫!“
“谋杀你个头!“
她揪着兽皮裙跳出花墙,只觉空气都清新了。
夜翎拎着巫医跟在后面。
墨凛面无表情,目光瞥向蔓藤花墙内,就看见里面地面上那不可描述的一坨,上面还盖着白白的,皱巴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但也确定她确实擦过了。
他眸光微动,什么都没说,只默默扔了手里的树叶。
紧随其后跟上去。
心里想着那白白的,皱巴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上去很柔软,应该比树叶要舒服得多,至少不会刮得屁股生疼。
他决定回去问问苏曦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边,苏曦月洗完手回到山洞。
刚坐下,巫医就晃晃悠悠的进来,手里拿着一把草药,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丫头,今晚倒是折腾的欢,一整夜不消停。”
她嘴角一抽,差点没从凳上滑下来:“您老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正经人!”
巫医捋了捋胡须,笑得贼兮兮的:“正经人?那蔓藤屏风上的粉色小花是怎么回事?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谁拉屎拉得这么诗情画意的。”
苏曦月脸一黑,咬牙切齿:“您老要是闲得慌,不如去研究研究怎么治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