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苍凛确定兔暖暖睡着后才敢轻声上前,他的手指想触碰却又缩回,生怕自己的莽撞打破此刻的宁静。
看着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的爱人,他心颤了颤,最后只能帮兔暖暖把被子拉拢,最后回到山洞口。
等苍凛离开,兔暖暖这才睁开眼睛,她的眼里有复杂有愧疚却也有坚定。
此夜无人眠。
第二日一早等兔暖暖醒来,山洞早已空无一人。她松了口气,正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苍凛。
哈尔见一大早出来一同狩猎的族长有些惊讶,自从兔暖暖来部落以后,族长从未这么早起来捕猎过。
一开始族人们也或多或少有怨言,但每天苍凛的猎物总是最多的,甚至比兔暖暖来之前还要多,大家这才熄了声。
“族长,你舍得暖暖一个人在洞穴啊。”哈尔笑嘻嘻凑上前说道。
苍凛瞥了他一眼,寒意入骨。
哈尔身躯一抖,缩了缩脖子不再出声。瞧苍凛这模样,两人不会吵架了吧?
不会吧?
刚回来就吵架?
不过看出来苍凛心情不好,哈尔也不敢冒然出声。
苍凛看着头缩着像鹌鹑一样的哈尔,神使鬼差地来了句:“我有个朋友”
“嗯?”哈尔听着来兴趣了:“你不对,是你朋友,怎么了?“
苍凛见对方的模样,也不确定对方到底信不信,他只好再次强调道:“这是我朋友发生的事。”
“好的族长,你朋友怎么了?”哈尔连连点头,模样也不似不信。
苍凛放心了:“我朋友和她伴侣吵架了。”
“噢~”哈尔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
苍凛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下去:“这只狼兽不对,这只兽之前做了欺骗雌性的事情,后来被雌性发现了,两人谁也没说但都心知肚明,两人关系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哈尔心想,原来族长是骗了兔暖暖啊,也难怪人家不高兴呢。
“那到底是骗了雌性什么事呢?”哈尔实在想不出来苍凛能欺骗兔暖暖什么事情。
他和苍凛从小长大,苍凛做不出那种沾花惹草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苍凛吃别的兽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