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找也找不着,只能烦躁地拍打另外一个枕头。
是赤璃给兔暖暖做小枕头的第二天,兔暖暖特地给他做的。
她说她不能蜕毛,只能用赤璃自己蜕的蛇皮给他做枕头,
赤璃还嫌弃有些肉麻。
哪有蛇把自己的蛇蜕做枕头的?
再说了,枕头是给娇弱可爱的雌性的。
他堂堂一个大雄性,一条好汉蛇哪里需要枕头?
可兔暖暖一边缝制一边说:
“可在我心里赤璃也是一条很可爱需要人照顾的蛇兽啊。”
赤璃当时一下子脸都红了,跑到山洞外化形吃了两只野猪这才冷静下来。
一想到这,赤璃只觉得凄凉,物是兽非。
他不舍得拍打兔暖暖给他亲手做的枕头,只是轻轻卷起放在自己的蛇头下面垫着。
蛇蜕缝制的被子上都沾染了几滴泪花。
苍凛把兔暖暖带到巫医洞穴内检查一番,确认是发情期前兆这才放下心来。
巫医塞莉娅看见这个浑身沾满蛇兽气味的小雌性皱了皱眉。
她心疼地看了眼道:“真是苦了这只小雌性了,被蛇兽绑走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吧。”
苍凛“嗯”了一声后便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看着兔暖暖在想那只行为诡异的蛇兽。
不用多想,那一定是这只蛇兽的洞穴。
可为什么蛇兽在他洞穴附近就消失了呢?
总不能是因为他误以为小雌性发烧便把他们引来,让他们待小雌性回来找巫医治疗吧?
冷血蛇兽能有这么好心?
苍凛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他摇了摇脑袋后不再想这些。不论如何,先让小雌性平安度过化形期才对。
巫医看见了小雌性怀里抱着一个东西。
起初兔暖暖蜷缩着,怀里抱着的东西又小谁都没发现。
这下她睡着身体一动,自然这个小东西就暴露在大众的视野璃。
巫医眯眼看着,看清是什么以后眉头一皱想把它拿出来,嘴上还说着:
“这小雌性怎么怀里还抱着蛇蜕?”
可兔暖暖似乎察觉了有人要抢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