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潜,满脸憔悴的她直勾勾走过来蹲在正潜身前满脸喜爱地摸了下他圆圆的脸蛋,老道咳嗽了几声这老妇人才回神,连忙转头拜倒在老道身前,“天师,您什么时候收留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娃娃呀,嘎漂亮嘎俊哟,您嘛行行好能不能让我认他做干儿子,老身膝下无子一定不会亏待这小娃娃的!”
正潜虽说平时调皮,可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连连往师父背后躲,老道满脸慈爱的看着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徒弟,与老妇人道,“施主莫怪,待贫道征询我这小徒的想法。”
还没等师父把话说完,正潜就抓着老道的后背的衣服带着哭腔嘟囔着,“我不要,不要……”
这妇人看到此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朝老天师拜了一拜,也不摇签,失落地下山去了。她唯一的儿子去年同样被征兵带走,却不像集市口那家大郎好命得了个百夫长的官身,年前里长接到上头抚恤名额里就有她儿子的名字,那一刻老妇人的天塌了,他们老两口晚年得子不曾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因此就算昨日大雪封山她也在一大早赶到这附近唯一的道观,只想求天师保佑她死去的儿子来世能投胎个好人家。
前来烧香祈福的人陆陆续续下山去了,有人愁自然也有人欢喜,集市口卖豆腐脑的老妇从口袋摸出一锭银子边往正阳手里塞边与老天师道,“多谢老天师保佑,我家大郎如今也算搏出了一个官身,这是给这两个孩子的压岁钱,老天师让他们万莫推辞了。”
老道听闻微笑着示意正阳收下,老妇人跪坐到桌前虔诚地摇动着手里的签筒,果不其然从签筒中蹦出来的还是上签,老妇人拍了拍胸口欢天喜地的下山去了。
待到天色大亮,山下的香客都离去后,正阳把前院大殿收拾干净后,师父领着兄弟二人回到厢房,从书架上拿出两枚祈福钱分别递给两人,师兄弟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师父,新年好!”
忙碌完一切以后,正潜就像找到了新玩伴一样不断给雪人加装饰,玩得不亦乐乎,而正阳则回到练功台上,慢慢调整呼吸,把过年几天的心收拢了回来。
日升日落又是三个月 ,围墙外的柳枝已经抽出新枝,院内正阳还在吐纳天地灵气转化成自身的元气,在这段时间他连续打通了诸多关键穴窍,将太阳膀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