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兵打黄巾军拿下汝南,算是以干活来抵房钱和饭费。
但是谁也不能在旅店里住一辈子不是?现在知道我大哥在哪里了,我总要回家的。
跟曹丞相连朋友也不是,算是短时间内帮工与雇主的关系。”
张辽追问:“那刘备现在在河北,你是否会去找他?”
关羽回答得斩钉截铁:“往日我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呢?你替我转告曹丞相吧,我会走的。”
张辽回禀曹操,曹操气得摔了茶杯,大骂:“我花费了那么多心思,怎么就养不熟?”
众谋士劝慰说,关羽想走,哪儿那么容易?一路上要经过多少关卡?我们不放行,他能过得去?丞相不妨装得大度一点,只管放他,将来他走不了,还不得不回来求丞相,那时看我们怎么拿捏他。
曹操大喜,就这么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我玩得多了,关羽哪里是我的对手。
夏侯渊把我的血书给曹操看了,又说了要甩了我的狠话,曹操就知道夏侯小姑娘这副牌不能用了。
算算手里可拿住关羽的牌,甘夫人、糜夫人也不能用了,现在只剩下貂蝉了。
在曹操眼里,从来没有他能看得起的女人,只有有用的和没用的,漂亮的和丑陋的之分,他根本没把貂蝉放在眼里,貂蝉连个好用的工具都算不上。
现在曹操也没耐性了,直接命人给貂蝉下毒,要求貂蝉留下关羽,以后每月给貂蝉一次解药。如果貂蝉不同意,两天之内毒药发作会全身溃烂而死。
貂蝉准备了一系列对付曹操的计划,都没机会去实施了,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人间有太多的意难平。
貂蝉又把关羽约在了尼姑庵里,把庵主和尼姑们都打发出去,别妨碍他们幽会。
关羽赶到时,貂蝉正在写一个牌位——“□ □妻任红昌之位”,“妻”字前空了两个字。
关羽这个脑袋缺根弦的大老粗,还在赔笑问:“你是给谁立牌位呢?”
他并非不知道貂蝉原名叫“任红昌”,但是识的字太少,根本不认识“任红昌”这三个字。
貂蝉快气炸了,本来安排好的凄凄惨惨戚戚的氛围,完全被关羽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