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加重了一些：“道歉。”
那男人吃痛，又慑于顾裴司的气势，支支吾吾地道歉。
“对……对不起。”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男人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渗出汗珠，连忙大声说道，“对不起！小……小姐，我错了，是我喝多了，冒犯了您，对不起！”
温雨瓷抬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好了，放开他吧。”
顾裴司这才松开手，嫌恶地甩了甩，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拭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还好吗？”
温雨瓷侧过身倚在冰冷的洗手台边，额间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那些复杂情绪，始终浮着一层细汗。
她低下头，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洗手台边缘，手背青筋微微凸 起。
“没事了，谢谢，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裴司将手帕收进口袋。
“有个合作在这里谈，怎么喝这么多？”
“一点点而已，对了，笑笑现在怎么样了？情况好点了吗？”
“笑笑的这几天还是不太稳定，你走之后她也不大愿意吃饭了。”
就在这时，许珠娅意外地从转角处走来，她走到顾裴司面前，抿着唇像是压不住满心的欢喜。
“裴司！真的是你？你来了法国怎么没跟我说？”
“嗯，临时过来的。”
顾裴司语气淡淡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温雨瓷身上。
许珠娅熟稔的追问道：“笑笑有没有一起来？她最近还好吗？”
“嗯。”
许珠娅的目光迅速掠过温雨瓷，又回到了顾裴司身上，若有所思。
“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裴司微微抬起眸，看了温雨瓷一眼，整理了一下西装，就转身离开了。
“好，那下次有时间一起吃饭。”许珠娅急忙上前一步，看着顾裴司的背影说道。
看顾裴司走远后，许珠娅的目光才转向温雨瓷，语气里带着敌意。
“你和裴司……很熟？”
温雨瓷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她跟顾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