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心里医生说,心病还须心药医。
江父为了救已经几近疯狂的儿子,找到了和白思洛长相极其相似的温雨瓷,让她去照顾江泽,治疗心病。
从那之后,温雨瓷便开始主动靠近、疯狂追求江泽。
温雨瓷长的又纯又妖,顶着一张和白思洛六分相似的脸,每天在江泽面前晃。
他难过的时候,温雨瓷会逗他开心,他生病的时候,温雨瓷会彻夜不睡的陪伴他,他抑郁症发作的时候,温雨瓷也成了那个唯一一个可以在深渊里给他递一只手的人。
时间长了,江泽便逐渐习惯了温雨瓷的存在。
直到有次温雨瓷撞到了病发打算割腕的江泽,硬生生的用手心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刀刃。
温雨瓷的手被刀划出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鲜血止不住的流,医生说伤口再深点,她的手就要废了。因为伤口太深,愈合后,她的掌心也留下了一道狰狞的刀疤。
那一次是江泽第一次抱住她。
“雨瓷,我们结婚吧,好不好,明天就去领证。”
温雨瓷呆在原地,以为是自己的真诚打动了她,可后来从抽屉里发现白思洛的婚礼请柬后才知道。
那天,是白思洛结婚的日子。
婚后不到两年,温雨瓷生下了呦呦。
江泽在这两年中对她虽然平淡,但是尊重,呦呦也很亲近她,黏着她比黏着江泽多。
人心都是肉长的,温雨瓷早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她爱江泽,也爱呦呦,是脱离了那张白纸黑字,想一辈子就和他们在一起的爱。
所以为了家庭她放弃了自己的设计梦,在家当着全职太太。
白天需要收拾家里,中午还要去给江泽送饭,晚上接了呦呦回来,就又得给他做饭,晚上还要再配合江泽的生理需求。
像是一个一年四季都不会停歇的机器,就这么任劳任怨的照顾了他们父子俩五年。
原本以为会一直这么下去的。
可一个月前,白思洛回来了。
她离婚了,带着儿子。
江泽知道的时候不顾外面的瓢泼大雨,连伞都没拿去机场接,甚至还可以不计前嫌的原谅白思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