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捏捏眉心：“你这个同学，之前就这样吗？”
“之前接触不多，不太清楚。”沈念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不过她朋友好像不是很多，也就跟李思婉接触多一点。”
说到这里，沈念卿突然顿住。
她想起来不管是王静还是郑曼曼，好像都跟李思婉关系不错。
难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还是自己多想了。
“丫头，你咋了？”沈母担忧地说。
沈念卿提了提嘴角：“没事，就是有些担心歌舞厅谈生意的事儿。”
“歌舞厅？你谈啥生意要去歌舞厅啊。”沈母皱眉：“那种地方还是少去吧，听说不太干净。”
沈念卿笑了笑：“不是我想去的，合作方想去那边谈，我对歌舞厅也不熟悉啊。”
“我知道一点，你想问啥可以问我。”沈怀年说。
沈念卿听到这话惊讶地看过去，视线上移又慢慢下移：“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单位聚餐的时候去过几次，里面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堪，都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