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很多的钱财,只是现在没有办法说。
不过也快了,漕运最多再有两个月就可以全面结束,即使他一定向娘子坦白一切,负荆请罪求得人原谅!
“嗯,好。”
步昭意对这话深信不疑,毕竟他可知道了这人真正的身份!
她冷漠的回答后,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本以为她会睡不着觉,但实际上步昭意粘着床就困了,自己那点金贵的小毛病,在这间小屋子里是一点都没有了。
夜色沉沉,破旧的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霍晏清仰面躺着,浑身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他刻意将呼吸放得绵长平稳,装作熟睡的模样,可微微蜷起的手指却暴露了他的心思,那修长的指节正不着痕迹地蹭着被褥,一点点往步昭意那边挪。
往常这时候,娘子也该摸过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等了半刻钟,身侧却始终没有动静。
终于忍不住侧头看去。
月光下,步昭意蜷缩在床榻商,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她甚至无意识地往墙角又蹭了蹭,仿佛要与他划清界限。
霍晏清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故意翻了个身,把薄被扯得哗啦响。
没醒。
又佯装梦中呓语,含混地咕哝了两声。
步昭意还是没醒。
最后他索性把中衣领口扯得更开些,蜜色的胸膛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前几日娘子总爱假装不经意地碰这里,指尖的温度能把他整片皮肤都灼烧起来。
可今夜她连看都不看……
霍晏清盯着房梁上晃动的蛛网,忽然觉得这破屋子比西北的雪原还冷。
他赌气似的把被子全推过去,结果步昭意在睡梦中一把抱住,还舒服地蹭了蹭。
他盯着她微翘的唇角看了半晌,最终认命地闭上眼。
自己朝着步昭意的方向挪了几步,让两个人贴的更加紧了。
夜风穿过漏风的窗棂,两个人相拥而眠。
……
步昭意隐在巷角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银针,今天是偷走她玉佩的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