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哭了。
但此刻她镇定地抬手,在衣身上擦了擦手,道:“没事,就是摔着了。”
“抱歉。”
霍晏清听懂了这是在点他,不咸不淡的道歉。
步昭意有点脸热,人家救了自己的命,还要反过头来道歉,这样显得她好忘恩负义啊!
她犹豫的还想说些什么,但这人没有给机会,带着人扭头就走了。
只留下了一句:“处理好尸体,我们对京城不熟。”
霍晏清离开时面色不好看,霍七在边儿上也没有说话。
她有点不明白主子为何这般深沉。
遇到刺杀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在西北的时候不是家常便饭吗?
就……之前在京城也很常见呀!
怎么还给人整不高兴了?
回到营地,霍晏清喊了一句备水,瞬间让霍七真相了。
他着急地去找文竹蛐蛐,
“文竹文竹,你知道吗?主子竟然是一个恋爱脑,碰不得别的姑娘。”
“刚才救了一个姑娘,那脸拉的老黑,这会儿正在沐浴呢!哈哈哈!”
“……”
文竹作为霍晏清前书童,对他的习惯很了解,此刻只是平淡地说:
“这才是真正的殿下,你们说的那夜夜与王妃同床共枕,那才叫癫呢!”
殿下自从先皇后去了之后,便夜不安寐,身边更是不能留有呼吸的人。
这习惯就算是去了西北也没有改掉。
但,主子这几日的表现……
好像那药石无医的症状从未出现过。
就很离谱。
浴房中的热水沸腾,霍晏清洗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胸膛。
他的脸黑的要死。
胸膛都搓红了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该死的人!
心中的戾气疯狂上涨,手中的澡豆被他直接捏碎,此刻他的眼底泛着红,脑中在想着疯狂的事情。
思绪翻转间,他又想到了那件和娘子一样的衣衫。
心中那些不快散了一点。
他眯了眯眼,平复着心情,同时也在回忆着细节。